说完又坐到电脑前辟里啪啦地打字,写论文。
认识那么久了,陆越惜心里清楚。这孩子闹起别扭来不显山不露水,就怵在电脑前默默狂写论文。
但她没哄她,哼着小调洗澡去了。
两人这段时间一直住荣锦这,算是同居。也没什么稀罕,陆越惜按时上下班,邹非鸟在家看书或者写些论文。
若有酒局,陆越惜就回来的晚些,带外面餐厅打包回来的吃食。
因为顾忌恋人的感受,酒局上她酒也很少喝,大多时候坐那笑着看别人。
别人敬酒,她也直接,说:“近期身体不太好,能不喝就不喝吧,我以茶代酒,礼数是一样的。”
现在酒局也开明,加上陆越惜身份摆在那里,别人当然不再劝。
邹非鸟出发去北京那日,陆越惜说要开会,也没送她。
临别前倒是把她抱了又抱,将邹非鸟戴着的那条羊绒重色围巾再系了遍,才送她出门。
邹非鸟是懂事隐忍惯了,也没多少失落的感觉。
只待几天,行李收拾的也少,一个小型布艺条纹箱包就够。
协会的人有安排团建活动,说是去红螺山和八达岭那走一圈。
她跟着大部队,玩得应该也会开心。
过安检,上客机。
早上起的早,脑袋昏昏沉沉有点重。邹非鸟注意力都有些涣散,找到靠窗位置坐下后就摘了眼镜,把外套连帽往头上一戴,再往下拉,盖住眼睛,开始小憩。
周围仍在骚动,有空乘人员过来提醒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