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间,听到房间门“滴”的一声。
她睁开眼睛,闻到阵阵香气。
“……刚和他们去了附近的街道走走,买了点吃的回来。”邹非鸟手里拿着塑料袋走进来,袋里面装着两个饼,“还烫着呢,吃吗?”
陆越惜摸出手机一看,她这一觉差不多睡了两个小时,都快晚上六点了。
“……我睡的真久,奇怪,也就是坐个飞机而已。”
“那是你这阵子太累了。”邹非鸟温声道,找到触摸式壁灯开了灯,光线自天花顶板倾泻而下,暧昧模糊的橘黄色,“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下……呃,公司那边不要紧吧?”
陆越惜放下手机,笑:“天塌下来还有我爸顶着,我忙了一年,休个假怎么了?有事我让他们开视频会议,没关系的。”
邹非鸟松了口气。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个,陆越惜又想起上次去新西兰那会儿,邹非鸟为了个grouork还有导师会议,把自己晾在酒店那么久,还爽约了观鲸计划的事。
她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但翻旧账这样的事,面对邹非鸟她也做不出来,只敛了笑,哼道:“饼拿过来,我要吃。”
热乎的红糖油饼,香甜酥糯。
邹非鸟乖乖递过去,自己则从箱包里拿出iad,把u盘插上去巡览核对里面的文件内容。
“忙忙碌碌的,干嘛呢?”
邹非鸟抬眼看她,笑了笑:“等下要去一楼的会议厅开会。”
陆越惜又是一声轻哼:“这协会事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