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非鸟说,好。
然后又低头摆弄她那本记录本。
陆越惜催她:“换身衣服,我再给你化个妆,我都快饿死了,挑那件连衣裙穿,我要看你穿。”
邹非鸟一愣:“什么连衣裙?”
“我给你塞进去了,在最下面。”
打开箱包一看,果然有。
贴身裁腰设计,黑裙白袖,尾褶精致。
裙子里头还夹带一条连袜黑丝。
邹非鸟哭笑不得:“你还真是……”
也不纠结,依言把衣服摊开在床上换好。
陆越惜走到桌子旁,随意翻了翻她那本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
低头,叹气,心里那点晦涩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站在她面前,说着些俗事,空乏无趣,却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坐在她身边,和她笑谈那些什么国际海洋生物保护形式。
这么一想,未免心神不宁。
搓了搓手指,禁不住把心里的话问出口:“非鸟,你欣赏我吗?”
邹非鸟把上衣一脱,腰身柔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