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惜,”她忽然叫了她一声,转头看过来,拉住她手,“……我想,我们可以投资,行吗?”
她眼底的恳求和期盼是如此明显。
这还是邹非鸟第一次,那么明确的向她请求一样东西。
“咱俩财产共同。”陆越惜笑了笑,“你想投资多少就投资多少,随你高兴。”
俞淮约的时间在晚上六点,到时她会让人开车亲自来接。
因为跟她提前询问过,陆越惜也可以跟着去。
六点整,一辆琥珀棕的红旗慢慢停在了酒店门口。
两人下了楼,司机下车开门。
虽着正装,却笑得亲切。
上车后,陆越惜问:“去哪儿?”
司机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陆越惜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后座,拨弄着邹非鸟的手指。
她们自前阵子谈开后,戒指就再没摘下过。即使是这次来参加论坛,也依旧戴着。
但没人问过她们的私事,似乎都没关注过她们手上的对戒。
余光瞄向车窗外,莫名觉得景致似曾相识。
等到了地方,司机请她们下车后,瞧见那简约大气的建筑物,陆越惜才挑了下眉:“这不是,俞老板堂弟开的茶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