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见状直接问出了口:“俞老板今天特意见非鸟一趟,应该也不单是为了闲聊吧?”
俞淮轻咳一声,又看眼坐在对面悠闲品茶的俞澄运,沉默片刻,总算试探着开了口:“有些私事……想和非鸟说说。”
陆越惜道:“您说。”
“但你是她的姐姐,在这我也不好意思开口。”俞淮斟酌着,笑了笑,“这还真是……”
陆越惜看看俞淮,再看看邹非鸟,脑子里还是她们刚刚聊的话题,还以为也是关于绿恒的事,便道:“那我,回避下?”
俞淮松了口气,笑着伸手:“隔壁右手侧有雅间,劳驾,五分钟而已。”
陆越惜起身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觉察到俞澄运没有动作,反而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冷不丁反应过来。
男人,私事,不就是那档子事吗?
但已经走了一半,俞淮还在微笑着看自己,她也不好再坚持留下。
回头朝邹非鸟使了个颇具警告意味的眼色,憋着闷气走了,顺便还给他们拉上了门。
她没去隔壁间坐,站走廊上靠着栏杆发呆。
烟也戒了,左右无事,索性盯着阴沉沉的夜空发呆。
外头冷风萧瑟,吹得人思绪清醒不少。
她数着时间等里面人出来。
过了五分钟,没动静。
她屏住气,差点没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