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四分钟,果真有辆计程车缓缓停至门口。
门开,下来个高挑清瘦的女人。
棉麻质的豆青衬衣,衣角两条蝶尾设计在腰部随意打了个结,黑色长裤至脚踝,微微卷起。
高帮涂鸦运动板鞋,单肩背着背包,马尾依旧扎的很高。
光风霁月,疏朗出尘。
她冲陆越惜笑笑,随后动作麻利地开了车后备箱,取出一个行李箱。
上前,一个紧抱。
陆越惜说不出话来,只把头埋在她肩颈处。
陆悯感慨:“我还算不算个活人了?”
邹非鸟反应过来,有些尴尬。
陆越惜坦然,松开手,回头轻飘飘看一眼他,说:“找你的‘小鱼’去吧。”
陆悯轻咳:“提他干什么?”
进了画廊,陆越惜又订了份外卖,拉着邹非鸟坐到休息室的红木椅上。
新西兰这时是冬季,邹非鸟上机前大衣加长袖衬衣。
下了飞机就脱去大衣,衬衣没换,现在有些热。
所幸休息室里打着冷气,她把袖子挽起,静坐片刻,很快适应过来。
外卖到了,陆越惜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