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才接通,陆悯说:“晚上我回家吃饭,你把非鸟带去,她妈妈能叫上就叫上,我们几人聚一聚。”
那边奇怪的沉默后,突然一声重响,类似椅子倒地的声音。
陆越惜哑声应道:“……好。”
不到片刻,通话突然急促地被挂断。
陆悯觉得讶异,想再打过去时,忽然了然,只能作罢,摇头笑了笑。
人家小别胜新婚,他就不去打扰了。
邹非鸟回国后,似乎不急着找工作。
陆越惜也没瞧见她打电话,只见她经常接电话,说的专业术词她听得七七八八。
也不知这孩子以后到底想做什么。
陆衡问她到底去哪工作。
这次回答却不如前几年干脆。
邹非鸟只笑了笑,说,正在规划。
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绿恒近期准备在北京开个国际海洋保护组织交流会。
邹非鸟在新西兰留学时,和当地的海洋守护协会有所往来,这次特意帮忙请了两位这协会的学者过来交流。
她在瓯城待了几日,又得飞去北京,接待那两位即将抵京的学者。
陆越惜把公司事务处理好,趁着周末,也在后脚跟着飞了过去。
到的那天刚好是交流会正式举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