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揽着女人的腰将昏昏沉沉的人半抱着往门口走去,有服务生察觉到不对劲,上前询问,却被男人镇定的解释搪塞过去。
他解释道:“她贫血头晕,我带她去一趟医院。”
“您确定吗?”
“当然。”
服务生有些犹豫,但她也不太想多管闲事,而且这两人约在这里,想必也是认识的。
金斯利将夏莉塞进副驾驶位,随后回到车上将车驶离这一片区域。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将繁华的街道甩在身后,副驾驶位上的女人无知无觉地靠在座椅上,脑袋朝一旁耷拉着。
夏莉的身体跟着车子的抖动晃动,闭着眼睛装昏睡。她想看看这家伙想要把她带到那里,而且无论是他还是她想要动手的时候都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越偏僻的地方越好,也方便她“毁尸灭迹”。
车子拐入一条偏僻的道路,远离了繁华的商业区。几十分钟后,前方出现一片住宅区,这里的居民房相距较远,有什么大动静也不会惊动邻居。他在这里有一栋住宅,只偶尔会过来,重要的是,这里的房子有一个地下室。
他将车子停到花园旁的停车位,小心地将夏莉从副驾驶位上扶下来。这个时间点偶尔还有居民在外面走动,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他必须小心的避开人群的注视。
当房子的大门被关上,金斯利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将这个毫无所觉的女人丢到沙发里,粗鲁地拨开落在她脸色的黑发,掐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眼中再次升起狂热与痴迷。
这张脸太美了,哪怕涂抹着化妆品也掩盖不了入手时的滑嫩。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的镜头钟爱着她,她的脸颊,身体,手臂,指尖。他突然不想就这么毁掉她任其腐烂发臭,他要把她珍藏起来,用一生去品味。
男人对女人的痴迷往往伴随着性,当她静静的躺在这里,毫无反抗之力,心中的那团火热便开始熊熊燃烧。
大衣的扣子一粒粒被解开,男人喘着粗气俯下身去,没等吻上那娇嫩的红唇,一股巨力袭来,将他狠狠掀飞出去。
“咚——”
金斯利的背部着地,疼的他眼冒金星。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疾驰的摩托迎面撞上,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夏莉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身,在金斯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
“你不是被迷晕了吗?”金斯利挣扎着爬起来,惊疑不定。
“可惜了,你应该准备个能放倒大象的量。”
虽然夏莉一直在装晕让金斯利很吃惊,但她现在毕竟在自己的地盘里,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跑出去。他要把她关在地下室狠狠的玩弄,然后放干血,泡进罐子里,永远囚禁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夏莉缓步靠近眼瞳越发的幽深。
金斯利:“你本来可以少受些苦的,夏莉。”他伸手进口袋里,缓缓掏出枪。
被枪指着,夏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学着他的语气道:“你本来也可以少受些苦的,金斯利。”
没等他理解话中的意思,夏莉的身影像是一阵风一般在他身旁刮过,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握枪的那只手臂被狠狠折断,力道狠绝,断骨刺穿了皮肤。
枪掉落在地,金斯利捂着断臂痛苦的哀嚎嘶鸣,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缓缓滑下。
“你本来想对我做什么呢?金斯利先生?”这个可怕的女人贴在他的后背上在他耳边耳语,其中的笑意与戏谑让他后背阵阵发寒。
「回答我,金斯利,你原本想对我做什么。」
奇妙的语调刺入他的脑海,让疼到神经紧绷的金斯利忘记了一切,灵魂追逐着声音的主人,不知时间不知方向。
他像是被灌入了吐真剂,将所有阴暗肮脏的想法都一一吐露。
「你还对谁下过手?」
“哈特·乔伊斯。”
夏莉不知道乔伊斯是谁,但想也知道下场一定不怎么好。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