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在瞎扯淡,但他之前的攻击都被她躲过了，且没有还手。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听。一时间布鲁斯韦恩拿夏莉也没有办法,只能就这么僵持着。

“你看我在这里这么久,努力生活从不惹事。比你都安分,你凭什么赶我走？物种歧视吗？”夏莉双手环胸后背倚靠在墙上，侧头看他。

蝙蝠侠站在原地幽幽的盯着她，板着一张扑克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你要留在哥谭,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夏莉目光一转：“你先说什么条件。”

她可不会随便答应，反正都知道彼此的马甲，谁也不怕谁。她的身份要是公布出去她还能丢下这里的一切躲起来,而布鲁斯韦恩可不行。

“在你离开哥谭前,我会给你安排好一栋住宅,你不可以随便伤人吸血。”

把这样一个危险生物留在人类公寓太危险了,他名下就有一栋合适的别墅，把她安排进去正好。

夏莉闻言眯了眯眼，大概也能猜到他的谋划。谁也不放心将一只狼放在羊群里,他把她放到自己的地盘里加以监视，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法了。

有大房子住她当然不想在这里，第一个条件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失。至于第二个……

“这么久以来,我也没有随意伤人。但我要说的是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主动攻击我，或是对我产生威胁了,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心慈手软的。”

这一点，布鲁斯韦恩也没想过她会同意，提出来只是为了让她多克制一点。而且他会随时盯着她的，绝不会让她惹出无法挽回的麻烦。

见他没什么反应,夏莉又接着道：“我也不想随意吸人血，之前吸你的血也是意外，我饿太久了。”

布鲁斯韦恩想起那天晚上，夏莉问他有没有定期体检，身上有没有疾病。觉得这只吸血鬼还挺挑食讲究，猛兽饿太久会发疯的，这一点他非常清楚。在无法限制她自由的情况下，他更没想过让她饿着。

“我会为你提供血袋，但前提是你不能咬人类。”他的目光还是如之前一样冰冷：“否则我会杀了你。”

“哎？不把我关进阿卡姆疯人院吗？”夏莉当做没看见他的敌意继续挑衅。

“你不是人类。”他冷冷回道。

“所以你果然是物种歧视吧？我和那什么小丑啊，急冻人啊一比那就是天使。”

布鲁斯的目光都生出一丝怪异，吸血鬼居然把自己比作天使，也够讽刺的。但如果夏莉真的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却更加的讽刺。

一只将人类当成食物的吸血鬼，却不会随意伤人，和那些喜欢制造混乱与杀戮的超级坏蛋比，更加的有良知。

“你只要能保证这些，我就能给你安稳富裕的生活。”布鲁斯韦恩不想跟她继续废话。

夏莉勾起嘴角：“不愧是韦恩先生，大手笔啊，还包吃包住。”

黑漆漆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吧！我同意了。”

布鲁斯韦恩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我明天来帮你搬家。”说完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等蝙蝠侠走了，跳蛛才从某个犄角旮旯走出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将收集到的纽扣大小的监听器碾碎。

夏莉看着跳蛛的动作，待他表示全部解决后才道：“看似那么干脆的走了，却还是不放心我嘛。”

“你真的要搬到蝙蝠侠家里去住？”他刚刚也是在场的，从他们的对话中也知道了蝙蝠侠的真正身份。

“谁能想到呢，哥谭首富居然就是那个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