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叮”的一声，刀尖像是撞到了什么硬物，发出一声脆响。

小丑翻着白眼，握着手里的刀不停的乱刺。结果让他绝望的是，耳边都是叮叮当当的响声，夏莉都没有破皮。

这不科学！

那女的是机器人吗？

自从变成现在的小丑，他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这是无法言喻的压倒性力量，是人类难以撼动的力量。

“咔”是手臂的骨头被捏碎了声音，小丑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夏莉将掐着他脖子的手松了松：“那些孩子在哪？”

“我不会告诉你的。”他的神情痛苦又疯狂。

当他的四肢骨头都捏碎后，小丑还是强撑着不肯说。

倒是个硬骨头，夏莉眼睛一眯手一用力就捏断了他的脖子。

这个恶贯满盈的坏蛋终于还是死了。

虽然没有从小丑这里问出什么，但好在蝙蝠侠不是孤军奋战，他的帮手很多。他们不仅找到了孩子，还找到了夏莉这里。

得知小丑现身，红头罩赶到这边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四肢扭曲带着诡异笑容死去的小丑。

“你杀了他？”

“他该死。”夏莉冷漠道。

杰森看在倒在地上的尸体半晌，才幽幽道：“是的，他早该死了。”

哪怕大部分人不说，他们也是赞同杀死小丑的。现在小丑死了，虽然震惊心情却放松了很多。

死了就不会再出来作妖了，再也不会有无辜的生命因他而死了。

与其他人的庆幸不同，蝙蝠侠却不怎么高兴。

“你不应该杀了他。”他看着小丑的尸体，拧着眉转向夏莉。

“你可以不杀他，但你不能要求别人也不杀他。”夏莉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杀了他永绝后患，也是对这个城市的人负责。”

布鲁斯韦恩没说话，他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但他必须要有自己的坚持，防止他跟着堕落。

在这个城市，不能一味的以杀止杀。原本这里的法律如同虚设，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才稍微有了起色。

他绝对不能带这个头，哪怕是夏莉也不能。这个苗头一起，其他人必定会跟着学。当他们都用杀人解决问题，哥谭会变得更加糟糕。

他不会放任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

“离开哥谭，这里不适合你。”

过去了半年，布鲁斯韦恩再次向她说出这句话。

夏莉深深地看着他：“……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她是指半年前的约定。

布鲁斯韦恩垂下眼，声音一如往常一样低沉而冷漠。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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