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面?鸡蛋面还是杂酱面?”甘理理站在院子中间双手抱胸的看着他,“肚子不疼了?”
甘理理看他在的一瞬就脑筋急转,捧着肚子蹲下,“痛,肚子痛,我先上茅房。”
“再给我装。”甘文理说,“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甘文理沉下脸来,甘理理还是有些害怕,也不敢表演了,原地站着听训。
“你怎么想的?”甘文理问他,“你之前酒楼去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想去了?”
“你不是因为我回来了才不去的吧。”甘文理说,“老四,我跟你说句交心底的话,我不要爹的酒楼,不是玩笑,我也不会反悔。”
“我如今回来只是见娘担忧害怕,等爹回来,或者你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就离开,我更喜欢跑商这样的生活。”甘文理说,“所以你心里不必有把酒楼相让给我的念头,是你的你就担起责任来,不要逃避。”
“什么相让,这酒楼本就该是你的。”甘理理说,“我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是突然告诉我只能管着家里的酒楼,我也不得劲呢。”
“不得劲,你也得先学着,不然你就帮家里做其他事,像三郎一样。”甘文理说,“像你这样每日吃了玩,玩了吃,你也不觉得害臊,你还是十一十二这般年纪吗?”
甘理理低头不说话。
“那要不然你去舅舅家当学徒?”甘文理提议。
甘理理立即反应说,“我才不去。”
“唐小雯那个母夜叉,我才不去和她待在一块,我也不想娶她。”甘理理说,“为何因为我两年纪相近就要凑在一对,那老六,女大三还抱金砖呢,让老六去娶她。”
“闭嘴。”甘文理作势要抽他,“你们成亲还是好几年后的事,你现在胡说八道,毁小雯名声,舅舅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