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雀」的琴酒看到羽久提着空箱子直接走到带枪的地方,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疯了。然而更疯的事情是,那些车子居然反而逃跑了。不过,能逃跑的车子并不多,有一辆车子的车主因为开着窗,被羽久抓住机会,直接打昏了。
租车里面的琴酒:“……”
事后,琴酒才知道羽久在空箱子里面发现炸/弹。琴酒想着对方来者不善,装定位装置是为了调查琴酒他们组织的所在位置,结果没想到对方根本只是想要把他们直接给炸了。
羽久这番敢拿着炸/弹直对上对方这种行为,真是又疯又勇。
琴酒说不上夸奖羽久,但是也觉得羽久不是那种软趴趴,怕事的胆小鬼;“在我见过的那么多人里面,你也算是真男人了。”
“我居然是真男人吗?”
羽久对这种夸奖感到陌生又新奇。
琴酒双瞳无光,平淡地说道:“起码不怕死,敢拿着炸弹去当敢死队队员。”
“没有,我把炸弹卸下来放在车里面,空箱子只是吓唬他们的而已。他们完全没有敢开枪的,就怕打中炸/弹。”
琴酒不可置信地看着羽久:“你把炸/弹留在我的车子里面?”
“我拿着炸/弹到处跑,不会会很危险吗?”
“……”
琴酒做了深呼吸。
算了,开始可以习惯了。
这么想着的琴酒不自觉地摸着口袋,打算抽一根烟,结果发现口袋里面只有一根草莓牛奶味的棒棒糖。琴酒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声音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你什么时候放在我口袋里面的?”
“我是不是很贴心?”
琴酒话也不应,直接把棒棒糖掷到羽久的脑袋上。
见琴酒去拷问羽久抓来的人后不久,羽久就看到贝尔摩德又来找他了。琴酒曾跟羽久说,不要接她的电话,所以羽久把电话挂掉了,打算改发短信联系。但短信还没有写到一半,卡尔瓦多斯的电话打过来了。
只是冒出来的是贝尔摩德的声音。
贝尔摩德怎么舍得每天的快乐源泉,开口就问道:“夏目小朋友,你和琴酒进展如何?”
羽久纠正道:“我不是小朋友,已经是真男人了。”
贝尔摩德这一听,想到羽久昨晚的话,顿时合掌笑道:“这话怎么说?”
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话都是琴酒说的。于是,羽久重新解释道:“琴酒先生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他是这么说的。”
贝尔摩德虽然理解到与羽久聊天的快乐在于迫害琴酒,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羽久跟他说的剧情已经上了超高速磁悬浮,现在地面上没有任何其他交通工具的速度可以超过它了。
贝尔摩德自然就明白羽久不可能和琴酒发生任何事情,但琴酒每次都会因为羽久的话而有各种反应,想着也许琴酒也在旁听着,继续不怕挑事一样地说道:“那你还好吧?疼吗?琴酒有没有多关心你?”
羽久惊讶贝尔摩德的推理能力。
她怎么知道他们会有追击战的?
不过黑衣组织的人也自然有自己不了解的才能,于是羽久摆着手,说道:
“我没事,琴酒先生说我又疯又勇的。不过,其实琴酒先生确实流了一些血,但你们不用太担心,我给他上药了……”
这话还没有完全结束,贝尔摩德顿时震惊地反问:“这,这是我能够免费听的吗?”
而旁边借给贝尔摩德电话的卡尔三观尽碎。
这要是被琴酒知道他们都发现他其实在下位,他们还有命活吗?
见羽久还想要透露更多的细节,卡尔瓦多斯及时断喝阻止了羽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我有画面了!
不要再说了!!
“请不要再说了。”卡尔绝望的口吻响起来。
羽久:“?”
卡尔小心地说道:“这件事也不要告诉别人。”
“不能说的吗?”羽久不知道是卡尔不喜欢谈这种事情,还是卡尔接受不了所谓的「组织最强的男人也会受伤」的事情,就有种看着自己信仰的神明走下了神台的痛苦?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卡尔恨羽久那么单纯,非要逼他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你知道的,琴酒很强。其实不只是我,其他人也接受不了这件事。”
琴酒居然是强受,这和他攻气满满的外观完全不符。
“…那我不再说了。”
信仰是很重要的事情。
话刚说完不久,羽久发现贝尔摩德一直很高兴,全程从头笑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