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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陈初言为陆星南的说的好话,并不感冒,也没有改变我对陆星南的看法。

就好像陆星南对我的偏见一样,我对他也充满了偏见。

我冷笑了一声,语气对陆星南充满了嘲讽: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是怎么做销售的?客户能受得了他这种人?三句话不对付,就能掀桌子踹凳子,你的公司做不大,你有没有考虑过是销售不行?”

我当时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刚才最看不上的陆星南给陈初言说要开了我,我现在又何尝不是在跟陈初言说陆星南的坏话?

要是陈初言是个皇帝,那我跟陆星南就像那后宫争宠的嫔妃,他说我不好,我骂他不是好人。

想到这,我有些为我自己的比喻感到好笑。

我最近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看来,这是话本看多了,癔症了!

可能陈初言也察觉到了,我跟陆星南的幼稚行为,他笑着说:

“星南还是个不错的销售的,现在我跟你把他说的再好,你可能也不会相信的,等以后有机会,你见识过就知道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于陆星南的业务能力,我也实在不感兴趣。

只是心里固执的以为,他不行!

陈初言说了半天,也没有跟我说陆星南到底是怎么在他跟前说我的。

我一问他,他就笑。

他一笑,我就失神。

最后,我索性也不问了,我能百分百的确定,陆星南不止是骂我疯女人,跟狐狸精那么简单。

快到家时,陈初言欲言又止的问我,“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