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指了指陈初言,继续跟他发牢骚,“还有,那店员眼神儿也不行!什么眼神儿啊,把我想成那种女人?哼!简直了!我这穿的体体面面的,怎么会是那种人?搞笑!”
“其实这跟穿着没关系!”陈初言说。
“那她怎么就认为我是那种女人?”我扭头问他。
我没有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只是好奇陈初言说这话的意思。
陈初言也扭过头,上下打量我一遍,“可能是见你长的有些狐媚,像是那种女人。”
我不置可否,“这能看长相来猜职业?寺庙里摆摊的半仙都没这本事!你这猜测不对!要不你不就真是她猜测的嫖客了?”
“我”陈初言闭了嘴。
一时间,我俩的气氛冷了下来,反而显得刚才的话题敏感尴尬了些。
我装作无意朝路边望,来时感觉并不怎么长的路,这会儿像是走不到头似的,漫长遥远。
“要不要去吃个饭?”陈初言突然问。
“吃饭?”我摸了摸肚子,“对哦,你刚才说你还没吃饭。”
陈初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餐馆说:“前面那家挺干净的,要不要一起去吃一点?”
陈初言果然是个有洁癖的怪人,正常人不都是应该在乎饭菜的口感什么的,他吃饭,只在乎环境干净的。
可我已经吃了六个鸡蛋了,肚子实在是有点饱了,我便要拒绝,“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走吧,我请客!”陈初言抬起手里的药,放在我眼前,“就当是陪我这个病人了,走吧!”
陈初言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但却有些恳求的意味,我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