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挺幼稚的。
我居然一时脑子发热,冲着陆星南做了个鬼脸,一副你奈我何的挑衅模样。
陆星南可能也没想到,我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他那前一秒还是满脸嫌弃我的表情,此时,已是转为了震惊。
我见我的目的已达成,甚是欣慰,哼着不知名的野歌儿回了车间。
路过洗手间时,顺便洗了个手。
洗到一半,脑子里突然回想到,刚才那件沾上水渍的衣服。
洗手间?水?苏文文!
难道,刚才那件娇气的衣服上的水渍,是苏文文手上的?
越想越肯定,越想越合理,最后给我拍板认定自己猜测。
虽然水是苏文文手上的,但也是我故意逼近苏文文才沾上的。
所以,把那家娇气的衣服搞出问题的,还是我这个愣头青!
老夫子曾说过,知错要改,善莫大焉。
我总得去认个错吧!
我往衣服上蹭了蹭手上多余的水渍,打算返回会议室。
走到一半,我停了下来。
我现在过去,时机应该不算太好,“算了,还是等任西邻他们走后再说吧。”
我自言自语。
忙碌的一上午过去,转眼到了午饭时间,在餐厅巡视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陈初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