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宏远的时候见过一面。”我回答。
这时,代驾的小伙子才知道陈初言的话不是对他说的,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下,有些尴尬。
“怎么认识的?”陈初言坐在副驾驶,头也不回的继续问我。
“因为你!”我如实回答。
“我?”陈初言吃惊的回头看我,“我昨天也是第一次见任西邻,怎么会因为我?”
我毫不避讳的迎上他匪夷所思的目光,语气中颇有几分!抱怨的意味,“因为你的螃蟹!”
“螃蟹?”陈初言再一次愣住了。
看来他这是把我当奴工使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妥妥的资本的嘴脸!
我有些怨气和不甘,“十二盒啊!我只有两只手,你说我怎么拿?还好遇见了任西邻,人家帮我提上去的!”
我看陈初言似乎回想起来了,面色也逐渐有了愧意,我就得寸进尺,开始变得嚣张,“有时候你们这些领导动动嘴皮子,就能累死我们这些跑腿儿干活的!”
“你说的有些严重了,拎十几盒东西,不至于累死人。”
陈初言发表完他的意见,转身坐正。
我也知道我说的有些夸张,但还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冷血的资本家!”
“宏远比秋韵大的多,任西邻是宏远的老板。”
“嗯?啊?”
陈初言这没头没尾的来一句,让我还在抱怨思绪中的脑子,变得有些不太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