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说我变了,变得有血有肉,像个人样了。
我被二姐的话惊到了,可能是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直到被人给辨认出来,才开始自我怀疑。
“曼菁!喂,曼菁!”
“啊?谁?”
不过,我这时常神游的毛病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
突然被人给打断思绪,我左右张望,最后把视线定在了曾晴的身上。
曾晴见我终于有了反应,忍不住的又开始数落我,“啊什么啊,叫你呢!真不知道你这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叫你好几遍了,跟个聋子似的!”
曾晴还是那个曾晴,对于她看不上眼的人一如既往的刻薄强势。
所以,人哪有那么轻易的就改变自己的性格习性?我突然像想通了似的,认为二姐定是想多了,说错了,我还是那个我!
这个草率的结论,居然让我刚才一直紧绷的心松弛了许多。
对于曾晴的强势,我是不会被碾压的,“什么事?”
对于我的势均力敌,曾晴也是不以为意的,“你去前面的镇子上买个滚轴回来,等着用!”
“滚轴?”我不解,“什么滚轴?”
我的无知,让曾晴有些不耐烦,“你没看见机器坏了吗?肯定是机器上要用的,赶紧去啊!磨磨唧唧的!”
“为什么是我?”我反驳,“等下我要下班了,你找别人去吧!”
“找别人?你说找谁?你看看,这一公司人,除了你还有个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