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宅出来,我们徒步走了好远好远,却都心照不宣,沉默不语。
最后,我们去了公司,到公司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门卫室的老严正在打盹,我轻轻推了一下铁门,开了,看来,老严又忘了锁门了。
海棠这条傻狗,一如既往的乖巧,见人进来,只会疯狂的摇尾巴根子,嘴都懒得张一下。
海棠很热情,爬到陈初言身上舔,陈初言被他吓得举着手不敢动,陈初言那又怂又嫌弃的表情,让我忍不住的差点笑出声来。
最后,海棠热情够了,叼着他的木棍回了窝里,那木棍,倒是有些眼熟。
“上面有人?”陈初言指了指二楼亮着的房间,问我。
我摇了摇头,这么晚了,谁还会在上面,并且看那亮灯的位置,应该是陈初言的办公室。
等我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时,一股很呛到烟味扑面而来,这特有的香烟味属于只会是一个人——陆星南。
如我所料,陆星南正双腿翘在办公桌上酣睡,我跟陈初言进来他都毫无反应。
屋内被他弄得很乱,我小心偷瞄陈初言的反应,他皱着眉头在屋内打转,估计是想找一个能坐下的地方,可他看了一圈,还是选择站在了原地。
我此时,倒也替陆星南庆幸,庆幸陈初言忘记了这是他那个一尘不染的办公室,不然陆星南肯定少不了陈初言的一顿揍。
我弯腰把地上散落的纸张捡起来,理好,码齐,然后呼在了陆星南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