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南把手里的摆件放到桌子上,一个转身,屁股也顺便坐在了桌子上,有些不解的问我,“他怎么愿意跟你回来了?”
“我”我哑言。
“我让她带我来到。”陈初言接了过去。
陆星南调转矛头,指向陈初言,“你?你主动的?”
陈初言轻轻嗯了一声,又开始审视整个办公室,这次,他不是在意室内的卫生,而是在找能让他打开过往的‘钥匙’。
这‘钥匙’可能是一支笔,一张纸,一盆花,甚至是缺角的桌沿,掉漆的椅子,有划痕的美工尺
陈初言看的很小心,很认真,很仔细,就像是在挖掘一件很有价值的文物,容不得半丝马虎。
陆星南是个急性子,他等了一会儿,有些烦躁,要冲过去打断陈初言,被我眼疾手快给拉了回来。
最后,陆星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口打断了陈初言,“我们家老头子挖坟都没你这么认真,我说陈初言,你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你到底想起来了没有?”
陈初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原来的位置,还细心的正了正角度,“没有,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陆星南开始急得跺脚,“算了,送精神病院吧,没救了!”
我剁了陆星南一脚,没好气的说:“他是失忆,不是不正常,我看你倒是更适合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