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晖身躯往下压，直接跟南竹来了个面对面，两人的唇齿就差几毫米的距离，堪堪把南竹接下来的话给堵了下去。

南竹震惊的看向常晖的动作，眼睛不由成了斗鸡眼。

本欲来个「强吻」的常晖被南竹这滑稽的动作弄得忍俊不禁，最终还是没亲下去，只是就着这样的距离，问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印象，也许你说的是我的上辈子。”

“上辈子？怎么可能呢？”南竹本能的反驳，小灰是已经成形的狼妖，只要还有修为就不会死去。

再说了，妖类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投胎转世，又何来上辈子一说。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不觉得你和我们不太一样么？”

常晖以为南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鬼的事实，便撩起他的一缕长发，委婉提醒道，“比如我就不能让头发随意变长变短。”

话音刚落，就见南竹一脸震惊模样，以为他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有些不能接受事实，正准备再说几句安抚的时候，就听南竹突然兴奋的说：“所以你现在比我弱了是么，我终于可以欺负你了是么？”

常晖短暂的怔楞过后，本能的扬起一抹恣意嚣张的冷笑：“小竹子，你皮痒了？要不要我帮你磨磨？”

说完之后，自己反倒一愣，为什么感觉这句话自己压根没过脑子，非常顺理成章的就脱口了，仿佛说过无数遍似的。

南竹听见小灰嘴里冒出一句自己最常听的话，又想起了小灰在自己的竹竿上磨爪子的酸爽感，顿时鼓起的那些兴奋念头直接蔫了，心虚的低声说：“我，我就开个玩笑么。”

两人沉默了一阵，谁都没觉得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不妥，居然都没提出要换一下动作，直到南竹突然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碰了碰他。

常晖莫名脸上一臊，动作迅速的从南竹身上撑起，转身坐在了床边。

失去了桎梏的南竹晃动了一下四肢，也在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碰了碰眼前常晖的耳垂，笑道：“你耳朵红了诶。”

常晖伸手抓住南竹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忍住了将人直接办了的冲动，沉声开口：“所以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关系？”南竹眨眨眼。

“挚友？兄弟？”常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恋人？或者……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