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本来正抽噎着，听见这话就顿住了，然后略带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常晖。

又看了看……

无数次眨眼之后，猛地叫出声。

“你是……小灰？！”

第70章 还原的事实

“你是……小灰？！”

面对南竹的惊讶，常晖似笑非笑的挑挑眉：“怎么？第一天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啊！不对，我不知道你是小灰，不对不对，是不知道你怎么从那个小灰变成现在这个原来的小灰了。”南竹有些语无伦次。

常晖一爪子按在了南竹脑袋上，微微用了点力气：“说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那么蠢。”

南竹感受着脑袋上的力道，又听着熟悉却陌生的刺耳话语，顿时有些不知该做何反应，虽然他一直很想这个真正的「小灰」，但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人类小灰了，居然有一些莫名的伤感。

常晖定定的看了南竹好一会，感觉到他周身颓靡的气息，没好气的捏住了他的脸蛋，说道：“想什么呢，不管是哪个小灰都是现在的我，我可没你那么蠢。”

南竹一开始不明白常晖说这话的意思，只是呆呆的揉了揉被捏痛的脸，继而反应过来的眼睛一亮：“所以，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

常晖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嘴巴上却依旧说着：“你是说你混在人类里那么多的黑历史么，那可是想忘也忘不了的啊。”

南竹嘿嘿笑着，试探着往常晖身上一扑，搂住对方的脖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我们……”

常晖好笑的看着支支吾吾的南竹，双手自然的搂住对方，故意道：“我们？我们什么？”

“就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南竹猛地抬头，嘴唇贴到了常晖唇上，眼睛还特别搞笑的瞪得溜圆，仿佛一刻也不肯放过常晖的神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