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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去后,文老头便开始唉声叹气:“刚才你是没听到合意说,重明在杨府日子过得实在艰辛。”
没人疼没人爱的,整天倍受欺负,听着就叫人心疼。
谈垣面色淡然无波:“你信?”
“不信,听个乐呵罢了,”文老头嘿嘿一笑,他年过半百、看人还从来没错过,“这小姑娘可是把老鹰错当成鸡仔了。”
文老头笑着笑着,却叹了口气:“只是,你若只因多年前的卦象便屡次拒绝,对重明也有失偏颇。”
“你要劝我?”谈垣瞥了文老头一眼,“重明乃暴君之相,扶他上位并无好处,反而会使得天下大乱,谈家的卦象不会出错。”
“重明已遭遇两次截杀,从小到大身边无一个真心之人,你今日若不援助,恐怕他命不久矣,”文老头冷哼一声,“再说了,现在朝中蹦跶的几位,又有哪个是明君呢?今日那小姑娘还同我说,世间万物哪有不变的呢?你又怎么保证你的卦象不会变?”
见谈垣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善,文老头连忙补充:“最后一句也是合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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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全然不知自己替人背了多少锅,随后便见重明便突然坐直了身躯、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重明看着合意,露出了不满意的表情:“如此轻松便被人掳走,功夫都白学了。”
合意念着重明刚碰壁、忍气吞声解释:“我好似是中了迷药,所以才毫无知觉,若论单打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