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您有,我没有啊。我们现在同身魂牵,万一你一口下去,自己没事,我永久地睡了,我找谁说理去?尸检都查不出死因,我再成一灵异未解之谜。”于日害怕得很,“我可是要成为影帝的男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灵魂伴侣的状态确实有些麻烦,得想办法尽快解决。”裴天无奈地把药粒装了回去:“我不吃药,你去睡吧。”
于日叹了口气,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架势:“你正空虚寂寞冷,我哪好意思睡呢?昨晚上,我没陪你玩。今晚,我陪你玩去。”
于日脱下睡衣,换上圆衫大裤衩,拿了一副墨镜出门,打车到了一家酒吧门前。
酒吧内人山人海,烟雾缭绕。
裴天略有不悦:“太吵太乱,我不喜欢。”
“别着急,等着。”
于日找到酒吧老板,一位膀大腰圆梳着小辫子的中年大叔。于日上去一个结实的大拥抱:“刘叔。”
“eter,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刘大叔招来酒保,“给小孩开瓶汽水。”
裴天疑问:“eter?”
于日:“eter,就是彼得潘的彼得啊,我行走江湖的名号。”
于日嘬着汽水吸管,对刘叔说道:“我许久没打鼓,手痒。来您这嗨一下。”
刘叔:“那可太好啦,你不来的两个月,成日里有小姑娘问我,打鼓的帅哥什么时候来?把我都问烦了。马上给你安排。”
于日:“妥!”
裴天:“你还会打鼓?”
于日:“没办法,演戏养不活自己,打鼓混口饭吃。别看咱年纪不大,打鼓从来都是个人solo舞台,拽得很。”
舞台上已经摆好架子鼓,灯光对准鼓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