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面前,封絮不好说什么,只轻笑地点头。白色风信子的花语“不敢表露的爱意”,他是想送给于日的。
任务结束,回到房间,裴煊问道:“封絮的表现很明显唉,你和他啥情况?”
凌风刚和他说完,裴煊又说出这样的话。于日皱眉,封絮在圈内颇有地位,更何况自己已向他挑明不想炒c。他完全没有理由拉着自己炒c,为何还表现得这么刻意?
于日:“天天,我现在有点怀疑封絮会不会真对我有意思?你懂的,就是那种后知后觉类型。之前对我没感觉,一听我真谈恋爱了,完咯,内心痛苦不堪,才发现爱上我了,继而苦苦追求爱而不得……好一出虐恋情深的爱情大戏!”
裴天恨不得敲开于日的脑袋壳,看看里面糊的是不是塑胶绝缘体?感情问题,半点不在弦上,没把封絮的异常放在心上,还在瞎贫。
当然,裴天作为一个重症社交障碍患者,亦无法做出明确的判断。
他略一沉思:“节目期间,你还是离他远一些。”
于日点头。节目期间确实不宜和封絮起什么冲突,也不宜追根究底。录制结束后,有空找封絮聊聊。有啥说啥,天天这么憋着一股劲的感觉,糟心透了。
“我们就是朋友。不过,他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乱七八糟的怄气似的。煊哥,你替我多拦着点呗。”
裴煊比了个‘ok’手势。兄弟有难,自然要帮忙。
封絮凡想与于日独处或者表现一些不同,都会不觉痕迹地被裴煊挡开,然后凌风作为凌风的舍友,在此时也借故把封絮拉离现场。
一个月下来,封絮别说成为于日的同住舍友,连一个镜头下的同框都很少。
节目组在絮日c实在找不到更多磕点,迅速转移了阵场,将c进行了划分,着力刻画封絮凌风c,另外于日裴煊时元任的大三角c乱炖。
节目录制最后一天,大家一起动手做了一桌菜,喝酒唱歌作为散伙宴。
一个月始终住柴房的时元任喝多了几杯酒,充斥着满肚子的憋屈,顶着红通通的脸庞跌跌撞撞,撞进于日怀里,揪着他的衣领道:“于日,你等着。”
于日轻轻撇嘴无奈笑了下。
时元任和他相识那么多年来,始终没放弃与他作对。可偏偏这人坏得太浮于表面,尽耍嘴皮子耍小性子,忙活了那么久,也没给自己造成实际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