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立,放手,我去给你打点水来擦擦。”谢长涵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对着温诘立那绯红的面容,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调。

要是傅行在这儿,怕是又要跳起来了,谢长涵跟他们说话从来都是冷硬的。

“嗯~不放。”温诘立半睁开眼睛,看见这段时间一直在自己脑海中荡漾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而且还被自己抓在了手里,哪儿有放手的道理。

谢长涵也是没脾气了,被温诘立那小眼神一看,就更没法子了,即使他知道温诘立并没有清醒。

第二天。

“唔”

一片凌乱的床上,温诘立正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头,“我头怎么这么痛?”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昨天他喝得那杯酒是白酒,他从来就喝不来白酒,只要喝一点儿就必醉!

“啊,好难受!”

正打算下床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是他平时穿的家居服。

他记得,昨天他穿的是队服啊,而且比赛后也没来得及换,难道他喝醉后还有意识自己换衣服?那他的酒量还是有长进的嘛。

这时,他目光一扫,发现床头柜子上放了一杯水,伸手一摸,还是温的。

“嗡~”

温诘立全都想起来了,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靠在队长肩上强迫的问人家喜不喜欢他,还拉着人家不让人家走,温诘立,你还能干点人事儿吗?

他无颜下楼去见江东父老了,太丢人了!

但是正所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早晚都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