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南松下了车朝里面走,行李箱扔在了院子的角落里,哐的一下和积雪撞在一起。

“宸风呐?”宸南松进门见了人就问,一声招呼也没打,“这事儿你是不是也搅合了?”

“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是吧?”女人看了他一眼,转头进了屋,“什么事儿啊?”

“还装?”宸南松被气笑了。

“你们他妈有脸干那种事儿还没脸承认是吧!”宸南松吼的整个硕大的屋子都带着回声。

女人没说话,过了很久才转过头,“我和你说过,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我让你回来你不听啊。”她哭了。

宸南松这辈子都没见过她哭。

“你爸干的事儿我能拦得住吗?”女人走进了,食指点着他肩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哭,把宸南松给哭懵了。

他半天没说话,大门刚才没关紧,冷风朝里吹的时候一个劲儿乱叫,吹整间屋子都冷。

他转身关了门,又问了一遍,“宸风人呐?”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直呼姓名,都几年没叫过爸那个字了。

“有应酬,晚点回来。”女人用纸巾擦了几下脸,直起身子又恢复了刚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样子准备上楼了,“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但我们家绝对不可能出现那种荒谬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宸南松低头点了支烟,“什么事?我被男人|操|吗?”

“宸南松!”女人发了疯的怒吼。

“我不是早跟你们断干净了嘛?你还管我?”宸南松抬头看他挑了下眉。

女人沉默了半天,咬着牙说了句,“想断干净,有种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