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砚墨眸一沉,装着惊讶的问道:“西南出什么事了?”
对面的楚时漫不经心的说道:“一些杂碎见着他几年没露面了,想着来试探试探他是不是还活着。”
陆君砚:“少帅的威慑力这么大?”
陆君砚在楚时面前称呼贺溪南需要叫“少帅”,这是上次见面时他总结下的经验。
他总感觉楚时对待贺溪南的态度有点奇怪,说他算计贺溪南吧,这人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尊敬,甚至身边的人都要敬称贺溪南一声“少帅”,但说他敬重贺溪南吧,楚时又时时刻刻惦记着要收走贺溪南的兵权。
“嗯,那些虾兵蟹将是故意来刺激他的,就是想看看他还在不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兽人一族的首领也是个有些脑子的,最起码还知道忌惮贺溪南不能贸然进攻,而是送了一些“炮灰”过来。
他们多少也了解一些贺溪南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知道西南边境被犯定会亲自出面把他们打回沙漠里去。
陆君砚觉得对方大概率觉得贺溪南还活着,所以才会采取这么保守的方法试探,大概也是怕动作太过激怒了贺溪南这位煞神。
对方那位兽人首领大概想着要是贺溪南还活着他就推这些替死鬼出去平息贺溪南的怒火,然后再回沙漠里蜗居几十年,贺溪南多年来精神力暴走是星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实,且看谁先熬死谁。
楚时颇有些得意忘形的笑了几声,“真是愚不可及,自以为掌握了那人的脾气秉性,实际上只是一个可怜的井底之蛙。”
贺溪南生平最恨什么——奸淫掳掠,这些蠢货一出手就占了三个,还妄想最后摇尾乞怜和平解决,怕不是白日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