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边人的不情愿,小声提醒:“少帅,我们现在夫夫一体。”
贺溪南抬眸,看着整个宴会厅倏然鸦雀无声的静默和让人锋芒在背的目光,最终和陆君砚并肩而行。
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人,穿着一眼看起来就莫名亲密的西服一起步入宴会厅很是抢眼。
陆君砚的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藉藉无名这么多年,第一次享受到万人瞩目的感觉,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相对来说,贺溪南倒是没什么感觉一般,一副面具挡住了所有的探究视线。
贺州池看到二人的穿着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好看,好看!”
贺溪南扯了个僵硬的微笑,语气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疏离来。
“谢谢二叔。”
贺州池笑笑,“和二叔客气什么?”
“还是应该道谢的,毕竟二叔耗费了心力。”
如果说刚刚的疏离贺州池毫无所觉,那么这一句刻意划清关系的话贺州池可以说听的明明白白了。
他脸色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伤心的问:“小南,是因为昨天二叔没有帮你说话么?”
贺溪南没有说话。
昨天他想了一夜,捋顺了一直以来固步自封的执拗。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委曲求全的等着别人来保护他,呵护他了。
那种无望的奢望,只能给他带来更深刻的绝望,其他的——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