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喏的说一句“我疼”
………
陆君砚的手一把抓过贺溪南的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贺溪南惊诧的目光刚抬起,就看见陆君砚猛然被放大的脸。
他闭上眼下意识躲闪,下巴却被人精准压制,唇上传来炙热的触感,紧接着就是攻城略地的入侵。
陆君砚是头狼,而且是头被怒火冲昏头的色狼。
他近乎狎昵的逗弄着贺溪南,口中方寸之地被他尽数攻略,怀中的人因为这个炙热的吻而气喘吁吁。
可他微眯的眸中却除却怒意却没有半分旖旎,他像是一个游戏花丛的老手一样,冷静的观察着贺溪南苍白的脸上漫上红晕,惊诧的眸子被情欲掩埋。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手不安分的游走,轻车熟路的去解贺溪南衣领的扣子。
贺溪南胸腔微凉,混沌的大脑刚要恢复清明,又被情欲搅弄的天翻地覆。
陆君砚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包裹着他,让他虚弱的反抗只能缴械投降。
“疼么?”
他听见陆君砚带着一丝坏笑的问,还不待回答,那炙热的吻又恶劣的落了下来。
两人交缠纠错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陆君砚的进攻不留余地,贺溪南像只慌不择路又无处可逃的小猫咪,被人揪着尾巴,又慌又委屈。
贺溪南的眼角骤然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像是昏沉沉的天骤然坠落的流星。
贺溪南心底殷切又卑微的想:他这样热烈的亲吻自己,是不是也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