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几架复古的高清摄影机,其中一架就摆在魏智樑死那天屋子里那架摄影机的位置。
除此之外,屋顶安装了许多日光灯,将整个屋子都照的亮如白昼。
里面的陈设没动,只是又摆放了许多大镜子,让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自己。
温如真冷笑一声,随即像觉得刺激不够似的,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朝着陆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怎么?贺溪南不行了,来给我报丧了?”
“你……”陆智说着就要上前。
一脚不够!
今天也不管打不打女人的问题了,这疯子踹死算了。
“陆智!”
一直沉默的陆君砚突然开口了,他今天出门,特意换了干净的衣服,整理了连日来邋遢的形象,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里那个沉稳内敛的陆君砚。
陆智愤愤停手,后退了几步。
陆君砚端坐在干净的椅子里,一丝不苟的造型隐隐透出另一个人的气质。
一个让温如真恨不得磨牙吮血的另一个人的样子。
陆君砚双手肘膝,一瞬不瞬的看着温如真,紧锁的眉头拧起两道深深地沟壑。
温如真不惧他,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不过一死,早死早还能见到儿子。
两条疯狗原地不动的对峙着,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温如真渐渐的汗流浃背,她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这会儿只能虚张声势的瞪着陆君砚。
反观陆君砚,犹如老僧入定一般,纹丝不动。
一旁的陆智和唐柯也只能静静地呆着,不明白他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