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却让温暖和陆方齐齐变了脸色。
陆君砚余光打量着他们,心中嗤笑。
这就害怕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峰那边听的一头雾水,“这和他带走小许有什么关系?”
陆君砚漫不经意的把玩着手边的水杯,道:“楚时真正要带走的是陆河柏,带走陆许估计也就是震慑。”
“震慑?”陆峰眯着眼看向在座三人。
陆君砚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反观其他两人,一个坐立不安,一个忐忑颤颤。
“啪”的一声,陆峰的巴掌毫无预兆的兜头甩下,陆方整个人顿时被打的脸歪到了一边。
“说!你干了什么坏事?”
陆方瑟瑟缩缩的抬眸,难堪与屈辱蹿遍全身
从小到大,他挨打的次数不计其数,可是,他从来没有在陆君砚面前被陆峰打过。
因为他不想这仅剩的虚伪自尊也被眼前这个人碾进烂泥里。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恨,随即又换上一副娇柔的可怜相,哭诉道:“父亲,我不知道,都是河柏自作主张的!”
陆峰一听还真有他们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准备再次抽打陆方,可触及陆方眼中那委屈又可怜的小模样时,不由得顿了顿。
陆方趁机喊冤。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河柏前段时间找我借钱,说是被人欺负了,要找场子,您也知道这小子打小就和我亲近,我不忍心他被人欺负,所以才鲁莽给他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