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条命赔给他都不够补偿的。
呼铃突然响起,这意味着赤兔营有紧急情况。
胡乱的糊了把脸,接起视频。
“老大,”徐通大嗓门嚎叫起来,视频对面怼着一张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脸。
是土石。
“怎么了?”陆君砚的脸色骤然更加阴翳。
他突然想到,土石这么多年藏匿在帝都黑市没被驰狼的触手发现,会不会不仅仅是因为灯下黑,而是因为,从始至终,就有军部等级不低的人在给他掩护。
甚至,等级高于贺溪南,比如——贺家那两位。
“哎,老大,你脸色不好看啊!怎么了?生病了?”
陆君砚沉声:“说正事!”
“哦哦哦,”徐通摸了摸鼻子,又踹了脚地上的土石,“这孙子差点逃了。”
“怎么回事儿?”
徐通说到这里脸色也难看了,“内贼通外鬼!”
陆君砚马不停蹄赶回了赤兔营,地牢里,高高的绞刑架上吊着三人。
是陆君砚的意思,刚刚吊了十几分钟,三人就哀嚎不止,骂声连连。
陆君砚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路过门口放置刑具的地方,随手抄了一根荆棘鞭。
“啪……”的一声。
“啊!”土石骤然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