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没多久,老医生抽了扎在乐瑶人中和脑袋上的银针,人立马慢慢睁开了眼睛。
乐瑶从昏沉中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眼前人影晃动,满天跳星星。
头晕眼花,恶心欲吐。
实际上,她翻身趴到床边,还真吐了。
李婆婆早准备好了装锅灰的瓦片,让她正好吐在上面,不用脏了屋子。
大队长顾不上男女有别,上前拍着她的背,给她缓解难受。
屋里挤着的大家见人醒了,松口气也都看过来。
一下子成为人群焦点的乐瑶没啥特别感觉,就很难受,等吐完一波看到锅灰下的瓦片更难受了。
“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韩愈声音低沉:“嗯,被屋檐上松动的瓦片砸破了脑袋。”
乐瑶愣住,灵光一闪:“我趴在那儿时蹬松的?”
她当时好像是挣扎着蹬了几脚,不会就这么倒霉吧?!
韩愈默了下,回想当时的情形,好像貌似大概就是她蹬松的。
乐瑶看他表情都知道什么情况了,不禁脸上一囧,摆摆手说:“我明白了,你不用讲了。”
原来真是她自己的锅。
最近流年不利,看这倒霉催的!
韩愈看她难受的样子,自己心里也跟着不舒坦,问老医生她什么时候好。
老医生刚行过一遍针,现在边收针边回道:“这脑袋上的伤势不好说,轻的一两周就能好,重的一月多都有,慢慢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