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个蒙面的贼人向前来了两步,大声喝道:“车里的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咳咳咳”
车夫: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傅宁原本全神贯注听着外头的动静,待到劫匪一开口,他眉头便舒展开了,此刻听得劫匪咳嗽,更是面上带笑:“话都说不利索,还学别人打劫呢。”
书童见他放松了靠在车厢上,急得一头汗:“少爷,这,话说不利索,也是劫匪啊!”
“嗯,你说得对,是劫匪。”傅宁随口敷衍了一句,打开车门看向外头:“你要抢劫?”
劫匪咳了个天昏地暗,好容易顺过气来,一把推开旁边人递过来的水壶,用蒙面的纱巾擦了擦脸:“对,我要打劫!”
傅宁笑了一声:“哦,没钱。”
劫匪怔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如此镇定的人,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没钱?”
傅宁:“对。”
劫匪思索片刻,一挥马鞭:“既没钱,那、那爷们便要劫色!”
傅宁一挑眉:“劫谁的色?”
劫匪狰狞一笑:“当然是你这个小娘子!”
车夫:
他忍无可忍地背过身去,和陷入沉默的书童交换了个眼神,两人目光中都是满满的对劫匪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