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先生,不止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之后发生的事情您也是被逼迫的对吗?”
精英助理很快被工作人员带下了台,他没有回到座位,涂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时所有人都认为,他说的之前的逼迫是绑架,之后的逼迫是耐受力研究。涂栖也这样理解这句话。
杜振洋收到指令,在整个演播室亮起来之前离开了位置。涂栖下意识地抓了他一下,杜振洋现在也很混乱,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女研究员和涂栖说过这些话,虽然让阿易备份了监控,他却一直没敢看过。
他不能想象涂栖自己躺上那张椅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但是此刻,他大腿肌肉用力,手抓着涂栖的手,把他留在了座位上。
对不起,他在心里说。
“王子,您先来后台,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没有解决方案,但是有已经准备好的东西。还有……请把涂先生留在坐席上,他现在不能走。”
让杜振洋下台,不止是因为要商量审核如何反击,也是策划组想要保护他,远离那个太容易被攻击的座位。
仪器被撤下,演播室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主持人脸上的表情很微妙。
如果只是对实验残忍的抱怨,她还有胆子打哈哈调和一下,说不好还能问出一些尖锐的问题。
但是视频里对民党的「揭露」,和详细阐述斗争的「内幕」。这些都令人胆战心惊。
坐在台上的右副统领应该是整个演播室里最安然自得的人,他根本不需要主持人,嘴角带着讥讽的微笑,说:“我从来没想到一向以尊重想法,包容理解为主旨的民党也会有这样逼迫一个人的时候。”
右统领没回答,他当然有反驳的话,只是策划组的人让他先不要回答,做出看猴子表演的表情就可以了,他们已经在准备了。
众党那位果然被这样的表情激怒了,但是对方没有回应他,他连着讽刺两遍会显得过于小人。只能将目光投向观众席。
为了方便镜头拍摄,涂栖和杜振洋坐的是最中间的位置。他这一看,就和涂栖没什么光彩的视线对上了。
他于是又笑嘻嘻地说:“我们的王子呢?不是说要解释研究员为什么入狱吗?人去哪里了呢?涂先生,您知道王子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