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笑了。
涂栖觉得没什么值得向他道歉的,他就只是被拉着做展览的,一段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监控视频而已。
这样想着,他保持着温和的神情,独自坐上了回酒店的车。
杜振洋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关于网上的舆论风向,所以没有和涂栖一起返回。
涂栖瘫在床上,整个人空白且麻木。脑子里慢慢闪回着自己丑陋狰狞的脸,依然什么情绪都没有。
逃离了别人的目光一个人在房间里,不进行思考,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至少肉体上没有疼痛。
他翻身打开酒店里的电脑,想要看看o期壹说的上传到网上。
手在控制器上犹豫了一会儿,他又逃避似的躺回床上,就这样睡着了。
杜振洋拿着涂栖这间房的备用房卡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眉头紧紧皱着睡着的涂栖。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涂栖的肩头。瘦了,他想。
涂栖醒过来,看着杜振洋。两人就这样对视,谁也不说话。涂栖是较着劲,杜振洋是心疼的不知道说什么。
“饿吗?”杜振洋先开口,他没有加上「涂先生」三个字。
涂栖不关心这些事情,饿是真的饿,但是他不想出门去吃。
“我以前在这里当助理的时候,公务办那栋楼旁边有一家特别好吃的店,你想去吗?”
杜振洋也是满脸倦容,本来想着随便叫点餐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那家店,就想带着涂栖去。
涂栖摇摇头,实话实话:“除了演讲,我这几天想尽量不出现在别人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