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易摇了摇头,说:“王子说您身体特殊,吃什么药之前都要和他说一声。”
涂栖翻了个白眼,顺嘴问:“什么时候说的。”
“就回都城的航行器上。”
“你跟他说,我要疼死了。”经过耐受力测试的涂栖,不仅没有变得耐疼,反而更加得不禁疼了。
……
杜振洋和o文玖还有几个长辈正在同众党进行一场拉锯战。
只要众党承诺不再对涂栖动手,服从执政党派的管理,不再在大选的时间段里做栽赃嫁祸毁人前途的事情。
民党手里那个涂栖视角,涂栖身边人视角剪辑出来的视频就不会被人民看见。
众党手上也有一个自编自导的视频,主题是:当民党意识到涂栖不能再为他们所用时,就将涂栖以及无辜的众党人员处理掉了。
很明显,民党再次占据了上风。
反复确认各种条件后,众党提出不能制裁两位「众党特派员」的要求。
民党同意了,其实谁家党派没在对方的队伍里安插几个特派员呢。
双方又磨磨蹭蹭继续「商议」,都想多争取点利益。
众党谈判的人中,坐在副手位的是慈祥大叔,经过白天的偷袭埋伏,他基本上心灰意冷,没兴致再争取什么了。
他觉得自己将要成为众党在大选中一位未得的最大罪人。精英助理在投票结束之后会被众党的人捞出来,到时候就是顶替他的最佳人选。
进行到这里,杜振洋已经没了耐心。
他想:涂栖应该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