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没做好保密工作,泄露了就一味地责怪闻声而来的臭虫,这也不是什么正确的思想。
如果涂栖真是这样一个不争不抢,佛系淡然的人,杜振洋今天也不会来了。
他用脚想都能想得到,涂栖肯定又是自己心里难憋屈受,面上安慰大家说和气生财,然后把人组织起来,一切事情就重头再来。
“如果法律定义上不够完善,那也要让大家知道他们的创意项目还有计划安排都是抄袭的,你们工作室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要拱手送人?”
涂栖还真没见过杜振洋言辞这么带有情感的时候,有些发愣,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过了半晌,他带有试探性地问:“你要怎么用异能证明他们剽窃?”
……
第二天,工作室众人上班的时候都是精神不济没睡醒的样子。
大家坐在由原来的衣帽间改成的会议室里,面上难免地都带了点愁容,甚至对秋先生的突然出现都没什么反应。
“何悦呢?”涂栖声音有些低沉。
陈志榭:“她妈妈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有急事,何悦就回去了。”
涂栖叹了口气,说:“秋先生找人用异能在会议室和正厅里发现了监视器,并且最后一个调试的人是何悦。”
“何悦……跃禾……”陈志榭突然反应过来,脸上皆是震惊。
拿出手机给何悦打电话,果不其然地打不通了,接着又给何悦妈妈打电话,也没人接。
最后,他怅然地放下手机,愧疚地向众人道歉:“对不起。”
涂栖拍拍他的肩,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