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关上,杜振洋维持的王子形象才逐渐放松下来,他刚才喊停o弥叁是想警告他,让他离涂栖远一点。
话出口的一瞬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o期壹,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涂栖就只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
他揉着额头,总觉得自己关于涂栖很多事情都不会细细谋划,完全是凭着直觉冲动行事。
这么些年学习的纵横策略都白费了,在涂栖身上的用处还比不上苏偲偲给的总结。
这样想着,秉承着一个「缠」字的杜振洋离开了自己房间,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涂栖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尽管是平头也能看出湿润,部分皮肤上挂着水珠。他皱着眉头看着杜振洋,说:“干嘛?”
“你饿吗?”杜振洋有准备好了的说辞,但涂栖渴不渴饿不饿困不困才是他在意的。
涂栖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说:“不饿。”
接着在杜振洋问出剩下的问题之前立刻接着说:“也不渴,也不困,也不是很兴奋。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能进来说吗?我这样被别人看见不太好。”杜振洋指的是自己半个身子门里半个身子门外的姿态。
涂栖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开门把人放了进来。
顺利得到夜聊机会却不能聊一些郎情妻意的事情,只能说说众党民党你掐我打这些事情,杜振洋心中实在苦闷。
杜振洋一边和涂栖讲o弥叁的事情,一边心想:看看我媳妇儿听这种事情时板着的脸,多严肃,肯定不开心。想想我之前能肆无忌惮地说情话的时候,他笑得多好看。
想到这里,杜振洋又联想到现在这种局面还不是得怪自己,心里又暗沉几分。
“所以我明天白天的时候估计不能和你一起……”
涂栖想说:本来就是自由活动,我们本来就没有被绑定在一起,明明是你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