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宋氏太混蛋,孟姜都想给她叫个好。女人嘛,强势厉害些应该。但没办法,孟姜实在不待见这两口子,很开心看他们狗咬狗。
邢氏推了推丈夫:“你快把父亲母亲拉开呀?锦绣侯府还没来问罪,咱们先乱了阵脚,这算怎么回事?”
孟元宁刚才也是震惊住了,赶紧上前拉架,顺便被宋氏挠了脖子两下,弄出两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
邢氏可心疼坏了,气得眼泪都流出来,赶紧帮丈夫查看伤势。
邢氏哭道:“都是娘的儿女,为何娘只疼大妹妹一人,难不成我夫君是捡来的孩子。”
又轻轻吹丈夫伤口,一脸关切:“元宁,你疼不疼?都怪我,不该让你拉架的。现在好了,明天还得遮掩住伤口,不然让旁人怎么看?”
孟元宁看着哭成猫的妻子,握住她手笑道:“没事没事,我不疼。”
邢氏气得跺脚:“你不疼,可我心疼,我情愿伤的是自己。算了算了,谁让是母亲伤的你,也只有受着的份儿!”
“现在意气用事也没什么作用,你和父亲赶紧到前面商量商量对策,咱们可不能让锦绣侯府怨上咱们整个伯府。”
孟姜心里又给邢氏一个赞:这个大嫂真情实感中处处挑拨离间,厉害!
一家子闹个天翻地覆,孟姜心里十分开心,没白白浪费她的水磨功夫。
闹腾完了,崇安伯孟思贤和儿子坐下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研究对策。
孟思贤愁呀,“今儿朝堂上贵妃那帮人差点撕了锦绣侯,还有贤妃、淑妃两派的火上浇油,我看皇上当时也很恼火。”
孟元宁叹道:“皇上儿子多,五皇子又从小被送出来养,他忽视了这个儿子也很正常。但毕竟是皇子,皇上可以怠慢,却不能由着别人怠慢。”
孟思贤摇头道:“贵妃他们几派就是抓住这一点,说锦绣侯敢欺负皇子,说明从心底藐视皇家权威,将来肯定成为专权外戚,甚至还想从心底里取代皇族。”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这是要弄死锦绣侯府,进而把皇后和太子搞下台。咱们和锦绣侯府一向打断骨头连着筋。但是现在你姐姐闹出事情来,反而对咱们伯府不知道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