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见也差不多了,结账扶着老板出门,老板喝的迷迷糊糊的,走路也是东倒西歪,嘴里一个劲的发酒疯,还好季珩力气大,不然还真弄不回来。

将人丢在沙发上,季珩嫌弃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扒了又把老板上衣扒了进了浴室,刚才回来的路上老板吐了人家一车,连累季珩一身酸臭味。

热气很快将镜子模糊,季珩一边洗澡一边想自己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他认识老板这么多年,除了他那个亲戚忌日那两天很少见他这么失意,而且看他老板大大咧咧那样,也实在想不出什么事能让他借酒消愁。

想到他那个二哥,难不成是家里的事?

季珩想了一下也没头绪,只想着明天老板酒醒了再说吧,出去的时候瞧见老板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抬眸看了他一眼:

“嗓子好干,给我倒杯水。”

季珩见他说话虽然还是有些大舌头,但神色似乎清醒了一些,到了两杯温水端过去,自己也一屁股坐在沙发问道:

“怎么了?愿意说说嘛?”

老板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因为酒醒让他的思绪变的有些慢,面上也消了往常浓厚的流氓气,看起来有些世家公子哥的意思了。

他看了好半天似乎才看出季珩是谁,语气迷茫不确定:“你说,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活了过来?”

“什么?”季珩皱眉,没怎么听懂。

老板自顾自的道:“可是他们为什么那么像呢?”

“你说谁啊?”

老板不说话,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慢顿顿的摸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不说话。

季珩余光瞧见上面写着秦则两个字,可老板突然就哭了起来,抱着电话哭的跟小孩似的。

“哥!哥!我好想你!你别离开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