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汝玉也没想到对方的态度这么坚决,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李先生,您可能不清楚,汝玉并不是s市的人,他在那边没有什么朋友亲戚,仅有了几个家里人和他关系都不是……
很融洽,温岭现在又正在处理之前那几个匪徒的事,估计短时间过不来,
所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安排人过去,所以能不能拜托您先照顾一下,我现在就定车票过去,到时候您再走可以吗?”
对方说的很诚恳,南琦看着躺在床上面容精致脆弱的温灵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希望您能尽快。”
“一定,多谢您。”
挂了电话,南琦给苏曼请了个假,想着反正在医院,便给自己也开了点止血化瘀的药擦了擦,又脱了自己的试衣服,租了一套病服裹在自己身上,凑合凑合。
弄完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他不困,加上病房里一股西药味,他也睡不着,只好无所事事的坐在一旁玩手机。
期间温灵玉偶尔会因为抽痛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南琦只好隔三差五的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睡着的温灵玉和醒来时大不相同,他醒着的时候全身都散发着让南琦厌烦的傲慢和肆意妄为,一双眼直白的展露着他的欲望,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强势露出他势在必得的骄傲矜持。
可睡着的他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斜长的眼睛紧闭,浓密的睫毛像是一只倦息在上面的黑蝴蝶,纤弱又漂亮。
可南琦知道他醒来时必然又是另一幅模样,如同那天在游戏厅的惊鸿一瞥,并不能证明什么。
到了后半夜温灵玉果然发起烧了,迷迷糊糊的干呕,南琦和值班护士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才渐渐消停下来,一番动作下来,南琦也有些困了,听查夜的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了之后,便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
温灵玉嗓子烧的厉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脑袋里一抽一抽的钝痛,他想说话,可是只能哼出几声细小的呻吟,胃里的东西倒涌,他粗劣的发出干呕声。
全身上下更是像被放在了炭火上烤的他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抚摸自己的额头,冰凉的掌心触及之处让他发出舒爽的喟叹,那手又很快撤去,温灵玉追逐那点触感,可紧接而来的恶习感让他在也没有办法顾忌到这些东西。
他只记得似乎闻到一股雨水的味道,从始至终都在他的身边索绕不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温灵玉动了动眼皮,感觉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似的,意识却逐渐清醒,昨天晚上的事情快速从脑海总共过了一边,昨夜停下车后他似乎就晕了,现在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