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心中早有答案:“还没有。”

白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带着几分怅然的笑容出来,他们两的声音都很闷,小声诉说带着一股不可告人的隐秘,仿佛被困于一个一戳即破的壳子中,大点声心底这点欲望就将戳破暴露于无形旷野中。

肖羽此时刚好醒了过来,他无意识的在季珩胸前蹭了蹭,然后躬身退回,一手揉着眼睛,神色还有些茫然的仰头看着挂水瓶,瞧见季珩的瓶子快空了:

“终于快了。”

季珩笑笑:“嗯,估计再有四五分钟吧,头还痛吗?”

他伸手去探肖羽的额头,肖羽也不闪不避,待冰冷的掌心相触惊的浑身一抖:“你手怎么这么凉?”

季珩专心于他额头的温度,答的有些含糊:“有点。”

肖羽倒也不在意,只是略带抱怨的口吻:“屁股都快坐麻了,我得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眼皮也快睁不开了。这什么药啊,怎么越挂越困呢?”

季珩收回手:“退烧了,等会先去路边吃个中饭咱们在回去睡觉。”

两人的谈话十分家常,白水有些愣然,回过神肖羽在叫她:“你中午想吃什么?”

白水还是有些茫茫然:“我都行。”

肖羽估计他还是在为那个小蝶和秦肖的事伤心,也就没再多说,护士小姐过来替三人拔针,季珩按着棉签道:

“你轻点,不用压那么重。”

肖羽晃了晃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按着棉签:“走吧。”

季珩看起来似乎好多了,只是声音还有些闷,抬手虚扶着他:“站的稳吗?”

肖羽摆手:“没事,白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水想说没事,站起来却是眼前一黑,差点瘫倒在地上,好在肖羽眼疾手快把人捞了回来,三人就这么你搀着他,我扶着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