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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冷笑说道:“臭丫头,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自保吧,如今你师父困在另外一边,不会有时间来救你。”

说着,魔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正摩拳擦掌走过来:“你长得确实不错,今晚就陪爷好好玩玩,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开恩留你一命呢。”

孟蝉心里一阵厌恶,当即持剑再次劈了过去,浮生剑生命力尚且还算充沛,可能雪茶在偷盗生命值时吃了亏,没有再继续把她所剩生命值抽走,所以接下来尚可应对。

不过对方修为最起码是修士化神期,对于孟蝉而言不是对手,她现在全身酸软无力,刚才催动灵力后全身血液沸腾了,身上还感觉有股怪异的滚烫。

就听那个魔头坏笑说道:“你越催动灵力,欢情散就会发作的越快,别负隅顽抗了,乖乖听本座的话你还能少受点罪。”

孟蝉脸色一变,原来是春:药?她心里有些乱了,还是努力维持出来了镇定,在想着如何安然脱身,可是此时她浑身难受,热得她额头都在冒着细汗,她咬牙切齿道:“你只会用些腌臜下三滥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魔头并不在乎,甚至以为她在用激将法拖延时间,当即迫不及待就朝人飞扑了过来,说道:“你跟跟魔讲道义才是最可笑的呢,来吧,小美人!”

孟蝉往旁边闪避,对方就扑了个空,她瞅准机会朝门跑去,结果那家伙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她面前,将她抱住禁锢在了桌上,桌上那些茶盏瓷杯全被扫去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衣服被撕开时,孟蝉一巴掌扇过去,对方脸上出现了五条血印子,当即怒火中烧手中力度更加野蛮,孟蝉身前撕开了片衣襟,同时对方尖利指甲还划破了她脖子。

雪白肌肤上出现了一条醒目血痕,有一指长,有血珠子从里面渗透出来,在还没有流出来时,那血是暗金色的,随后伤口居然可见度地自行愈合了。

魔头低头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奇异现象,他见到金色血液,且伤口还能自行愈合,就诧异说道:“金凤血?!你是凤族后人?!”

孟蝉没理会对方说什么,趁着对方中途停手,立马断子绝孙一脚朝人下面踹了出去,魔头痛得连连后退,弓着身子就要开始反击。

这次魔头终于发怒了,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管她是什么后人,手中魔雾用了十二分暴怒之力冲上来,准备将人置于死地。

孟蝉此时已经眼前昏花一片,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旖旎画面,她感觉到了有风声朝自己袭来,可是此时她身软似泥,根本无法做到防守或者反击。

只听“彭——”一声巨响,孟蝉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凌厉的冰冷剑气,随后是魔头凄厉惨叫声,紧接着一切恢复了平静。

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俯下身要将她温柔抱起,孟蝉仅剩下的最后一丝警惕,促使着她猛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在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自己师父的脸。

孟蝉心里似乎安心了,因为这熟悉的冷香,熟悉的感觉,她知道眼前的人才是真的师父。

只是此时她的神智在被另外一个自己所驱使,她口渴难耐,身体像被架在火炉上烤,还有股浓烈的欲望在心底猛然滋生暗长。

“师父……”情不自禁的呢囔,像在梦呓,又想在嘤咛。

苍宴樆也被这柔软魅惑般一句,弄得身子僵了僵,还没等他细查孟蝉是为何变得如此,他身子往下一沉,有两条白皙藕臂攀上他脖子,将他用力拉了下去。

嘴唇上还触到了湿润温软,甜甜地香味,带着生涩轻吮,在他唇边细细描摹,他撑在身下娇躯旁边的手,都不禁微微握起。

苍宴樆好半天是没有动作的,看到身下那张绝美俏丽的容颜,此时眼神涣散迷离,脸颊异样潮红,连触上来的唇都带着滚烫,他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用手撑起了身子,要与人分开,可身下人似乎跟交缠上来的藤蔓,手脚并用将他缠住了,他有些无奈,只能先分开了那在他脸上乱亲的唇。

苍宴樆看着怀中的人,那迷离的眼神里带着不高兴了,还在他怀里跟个孩子似的撒泼打滚了说道:“我要亲,我要亲!”

他一手按住人额头,对人微笑道:“不给亲,知道你在亲谁吗?”

孟蝉脸色绯红,充满痴情的样子看着眼前人,傻笑说道:“你是我夫君啊,为什么不能亲。”

身陷魔窟

听到这声称呼,苍宴樆心头微颤,再看眼前这张绝美容颜,那双眼睛里都是充满魅惑之意,让他不禁失了神。

孟蝉暗自催动灵力,将吸入的药效催散了些,她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就对人揶揄道:“你是长得丑,想得倒挺美,很快我师父就会把你们这老巢连根拔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