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蝉看过去,是刚才那个为首者,看装扮应该是府中管家,她把地锦护在身后,对人说道:“我为何不敢回来,这孟府还是我家呢,那我还算是这府中小姐,你一个下人居然敢这么对主子说话,就不怕我告诉爹爹,你骂他的骨肉是野种?”
刘管家怔了怔,那嚣张气焰明显弱了几分,身为下人他自然不敢得罪到老爷头上,不过他知道府中孟蝉这个女儿并不受宠,就开始讥讽道:“少拿老爷来压我,你在府中地位连我们这些下人都不如,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孟蝉对原主在这个家中地位只有些模糊记忆,不过她这父亲在外面跟野女人所生孩子,确实不受宠。
那刘管家突然暴喝道:“地锦,还不赶紧过来?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作为人妻,你还敢不守妇道违逆丈夫不成?!”
地锦吓得失色,差点脚下一软跌倒下去,颤颤发抖道:“我……我不是……我根本没同意这婚事……”
刘管家冷道:“这是老爷同意的指婚,你个贱奴还有资格反对?是活的不耐烦了!”
地锦吓得口不能言,瑟缩在孟蝉身边,孟蝉拍了拍她的手安抚,这才看到,地锦的手背还有脖子上都是淤青伤痕,应该就是被刘管家手中那根棒子打出来的。
孟蝉实在于心不忍,对那实施暴之人愤恨道:“凭什么跟你回去?回去再给你打吗?!地锦别管他,我带你走。”
说完,孟蝉拉着地锦就要离开,刘管家色变,挥手让几个家丁围了上去,怒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奉劝你不要管,不然……”
“不然什么?”孟蝉转头道,旋即二话不说踢翻了跟前两个家丁,厉声道:“我要走,没人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