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蝉拉着地锦的手坐下来,她的那双手心里都能感受到茧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而且手背上还有未痊愈的新旧伤痕,看了着实让人心疼,可见她在孟家受了不少苦。
虽然这是原主从小一起长大的陪侍丫头,从小亲如姐妹,但孟蝉觉得跟人很投缘,也没把她当丫鬟看待。
她对地锦道:“明天我就去见爹爹,让他取消了跟那个刘管家的婚事,以后你就可以不用再受欺负了。”
地锦眼中含着泪光,点点头说道:“能看到小姐能回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以后你还会走吗?”
孟蝉垂下了眸子,说道:“我在弘渊宗拜了师,以后会在那修行,不过会常回来。”
等到了第二天,孟蝉洗漱完毕,开门就见到了门外徘徊的刘姨娘,她对她微笑说道:“你醒了?我昨日才知地锦被刘管家胁迫成婚的事,我想找你商量一下这事。”
孟蝉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去了后院,刘芸似乎在有意避开他人,找了一个隐秘之地,就见人停下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了才说:“地锦这丫头虽然不是我亲手带大,十几岁时见她在大街上晃荡,看她孤苦无依才把她收为义女。”
“既然她认我为义母,她的终身大事我便有权过问,那个管家欺人太甚,撺掇你父亲才促成了这婚事,我是不同意的。”刘芸有些愤愤不平道。
孟蝉说道:“刘姨娘说的是,地锦与我亲同姐妹,她的事我不会不管,今天我会跟父亲说说,取消了这婚事。”
刘芸却冷哼了一声,突然情绪愤恨地说道:“你那父亲就是个窝囊废,这辈子也只会被女人牵着走,他当年抛妻弃子的事还干的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