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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蝉没有挣脱,抬着头看人,说道:“师父是怎么进我房间的?你不是该在那个美道姑那儿吗?还有你居然还喝酒……唔!”

话还没说完,孟蝉突然被人搂腰调换了位置,被人摁在墙上亲了。

她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嘴唇上还有带着酒香的温软触感,只是这样一动不动吻着,眼前是那张放大了俊美脸庞,那双好看的凤眸微微眯着,在充满温柔地垂着眸子看她。

孟蝉良久后才回过意识,她不明白师父怎么会突然有这个举动,难道是喝酒喝迷糊了?酒后乱来这种事情好像也不是冰冷淡漠的北玄剑尊能干的出来啊?

他们以这样谁也不动的吻维持了许久,但孟蝉因为是屏住呼吸的,此时也不敢太大力呼吸,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才抬起手来,在人胸膛上轻轻推搡了一下。

结果她这个举动,非但没让人挣脱,还让人突然抱紧,加深了这个吻,这让她直接脑袋炸开了。

苍宴樆今天绝对很不寻常,孟蝉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何师父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她也无法再继续往下想了,随着吻的加深,她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吻得目眩神驰,甚至还有股奇怪的愉悦感涌上心头。

孟蝉情不自禁伸手攀上了人脖子,生怕自己被吻得身软骨苏,再不小心滑下去,她没想到自己这看起来无情无欲的师父,吻技却这么好,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该有的样子吧?

不知过了多久,孟蝉实在坚持不住了,苍宴樆才停下来,分开了两人热烈缠绵的唇,两人气息都有些乱了。

孟蝉脸颊潮红,嘴唇湿润红肿,看起来又柔软又诱人,她感觉今天真的太疯狂了,师父突然发疯,她跟着一起发疯。

事后都有些局促了,孟蝉感觉还从来没干过这么奔放大胆的行为,居然跟自己师父搞在了一起。

同榻

只见苍宴樆的眼睛也正慢慢恢复清醒,似乎对自己刚才的冲动之举也有点难堪,他抬手捏了捏额头,说道:“抱歉,我喝多了。”

孟蝉闻言惊了,心说她师父刚才真的只是酒后控制不住乱来的?不知道为何,想到这里她心里有点难受,像是委屈与失落。

她说道:“师父刚才是把我当作谁了么?所以才会突然冲动。”

苍宴樆看人低着头说话,语气里没有任何起伏,看不到她脸上神色,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介意,只能解释说道:“我刚在房里喝多了,就在想你在做什么,突然就瞬移到了你的房间……”

孟蝉抬起头看他说道:“你是在容平道姑房里吧?师父真是好雅兴,有美人相伴把酒言欢,怎么会突然想起我了,这话说出来都没人信。”

苍宴樆看到那双晶晶亮亮的眼底好像有一丝怨念,这话更是带着点酸意,让他勾了勾唇,说道:“你说得对,她确实来我房里了。”

他本在为那个锦盒里的凤凰羽的事伤神,因为那是跟金凤族有关的信物,既然会出现在楚宅中,说明金凤族的后人还不止孟蝉一个。

想起当年是自己亲手覆灭了这个族群,那他们的出现必然跟他脱不了干系,他们很可能会回来找他复仇的。

苍宴樆知道了孟蝉的血脉,假如让她知道自己的族亲是被他屠杀的,那他跟她还能这样和谐共处么?

他以前从来不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牵绊,做什么事从来独断专行,现在他居然有了顾忌。

他在烦恼,在想这事要如何让孟蝉知道,所以一个人在房里喝闷酒,结果容平突然进来了,还跟他说了些奇奇怪怪的真情剖白,他拒绝以后,那女人直接当场脱衣。

苍宴樆先前有在水镜中看到孟蝉的去处,在情急之下他用瞬移术逃离了那个道观,心情烦乱的他不知不觉来到了孟蝉的房间。

原来这个地方就是孟蝉小时候长大的地方,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在屋内逡巡,结果就听见开门声,孟蝉突然回来了。

于是就有了这个冲动,他或许不是冲动,而是内心压抑太久的那个怪异情愫早就在滋生暗长,当看到这个心里念着的人出现在眼前时,一时没控制住做出了心之所向的事情。

孟蝉心里没来由泛起了一阵酸意,好像这话刺激到了她一般,当即脾气就上来了,用手推开了人说道:“那师父刚才是把我当成容平道人了?那怎么不去跟美人花前月下,还来我这做什么!”

苍宴樆拉住了她的手,眼中带笑,深深的看着她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吃醋呢?难道是对我……”

孟蝉这才感觉到自己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会有这种心情,反正看到师父跟别的女人好,自己心里就会不舒服。

孟蝉没有挣脱,抬着头看人,说道:“师父是怎么进我房间的?你不是该在那个美道姑那儿吗?还有你居然还喝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