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甜看看隋一棠,又看看徐弦,“啊啊啊,我明白了,是一……”最后一个字被徐弦牢牢堵在她嘴里,徐弦给她一个威胁的眼神,“唐小甜你敢多嘴,弄死你!”
唐小甜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看着徐弦,一脸认真,“弦宝,加油,早日让梦想照进现实。”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隋一棠递给唐小甜一瓶饮料,给了徐弦一瓶矿泉水,“我刚看你睡觉时脸色特别红,是不是热了,喝点水降降温。”
又是脸红,徐弦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来气,她在这儿纠结得要死,始作俑者没事人一样轻松又自在,不公平!
隋一棠拧开瓶盖,仰脖正要喝水。
徐弦抬脚踢了她一下,瓶子里的水顺着领口灌在衣服里,看着隋一棠手忙脚乱的的样子,她心里总算舒服些。
“你干嘛?”
“不干嘛,单纯讨厌你。”
晚上回到家,徐弦躺在浴缸里泡澡,舒服的温水暖暖地包裹着身体,训练营积攒的疲劳在这一刻尽数消散,她拿起旁边的牛奶喝了一口,醇香的液体顺着喉线一路香向下,柔柔地熨帖着胃。
好舒服!徐弦伸了一个懒腰,闭着眼睛小憩,下午做的那个梦再次跳了出来,心口微微颤抖,徐弦端起水晶杯,又喝了一口牛奶,一口接着一口。
无论怎么喝牛奶,心里的那团渴就是解不了。
她放弃了抵抗,任由梦境一帧一帧回放,梦里的场景那样真实,每一次触摸,每一次亲吻,每一声喘息和低吟,都让她迷恋不已。
徐弦睁开眼睛,梦中相依相偎的温暖不见了,留给她的只有一池冷掉的水。
徐弦裹着浴袍趴在床上,看到床头柜上的哨子,心念微动。
想法一旦产生,就像野草一样野蛮生长,她抓起哨子,放在唇间用力一吹。
两分钟后,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徐弦唇角微扬,拿起香水在胸口处喷了两下,又怕空气中香气太明显,挥手把气味打散,缓了缓,才轻轻说了一声“进来。”
隋一棠推开门,手里还捧着一个碗,她拿着筷子抄起一口粉,边吃边说:“什么事啊?我正吃宵夜呢,蔡阿姨煮的螺蛳粉,香得很,你要不要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