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感叹道:“盛星那小老板是真的牛,你敢想人家那跟我差不多大嘛。”
“别的不提,盛星完全是靠他顶起来的,家里有顺风火箭不坐,全凭自己本事。”
“他们公司第一个团刚出来时,火得不成样子,策划都是他一手包办,可没背靠他家大企业,那时全网都当是个不知名小公司呢。”
“对了,听说他大学还坚持参加了各种音乐剧比赛,拿了不少奖。”
褚郁如被戳中软肋,他皱眉问:“音乐剧?”
“对啊。”阿布一头雾水,“有什么问题吗?他念首都音乐学院的管理嘛,真不戳。”
音乐剧集唱歌、表演、舞蹈为一体,其对唱法的要求严苛。
褚郁离开工作室时如踩着云雾,有点儿飘,他不再借烟消愁,人生苦乐参半,竟从虚无的空气中竟嗅到了一丝甜。
——任希念了他当年想考的学校,一切都太过戏剧性了。
褚郁只要闭眼,一切仿佛重回那个雨夜,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
任希来他外公家蹭住,他们盖同一床厚被,脚丫子挤着同一个暖水袋,褚郁轻飘飘地说:“我不想出国。”
他之所以转学来到外公的城市,就是不想顺遂父母的安排,不想移民。
任希愣了下,而后天真浪漫地说:“那我也不出国了,首音嘛,我这种没音乐天赋的想想能考什么专业。”
褚郁当他在胡扯,唇角却勾着:“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念同个学校。”
任希笑笑搂他脖颈:“因为我胸无大志,只想赖着你嘛。”
后来他翻到任希在书本上胡写的一句话:我被束缚太深,没有梦想,从此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褚郁适可而止地将自己从思绪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