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看任希单薄风衣里只有一件毛衣,然后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任希还不情愿,非被隔着外衣摁他的肩才安分:“我不会像你一样总是生病,穿吧。”
任希恹恹地偷看他:“……那你想问我的话,问吧。”
褚郁也不藏了:“跟我哥们有什么交易?”
什么都瞒不过他。
任希领罪:“以折哥发了朋友圈,我知道大鸽在他那儿,还知道你跟江佑的关系,就让他帮我忙了。”
堂弟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他说呢,江佑非折腾那个劲儿,跨城区送鹦鹉真是没事闲的——不对,怎么还把自己给骂上了。
一天也来也莫名其妙得够呛。
褚郁心里有堵墙,任希就是添砖加瓦的祸害儿,他抬起手佯装看时间,装得挺像回事:“还有些事,我该回去了。”
“送我回家行吗。”任希牵住他的卫衣袖子,“常小鑫不在,没人送我,我刚喝了酒你也看到了。”
合着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褚郁低着头,微眯起眼,帅脸叫任希盯得脸红:“叫别人吧,任总身边不至于差人伺候。”
任希错愕:“什么别人?”
褚郁没吭声,那副样子真像被老婆戴绿帽的有家室少男。
任希敏锐地觉察出不对劲:“你误会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没误会什么。”
“你在意我。”任希却掘出了丝甜味,笑得干净,“仔仔,你在意我是不是?我要哭了你知不知道。”